@claire wy 姑娘的点文w
@↑ ↑ ↓ ↓←→←→BA 鸦鸦的台球梗
莫名其妙的现代架空,喻队是个老板,不过身份不影响剧情。
我靠百度写完的,所以如果有什么蠢蠢的常识bug,,请敲我我改!
以上。
《Love Affair》
喻文州早就知道这里的规矩与众不同。
和台球有关。这是他所掌握的唯一线索。但他的大学校友向他推荐了这里,告诉他这里值得一去。
那时候喻文州喝掉了不知道第七还是第九杯酒。然后想:他本来就是出来找乐子的。所以,为什么不呢?
他的眼睛里氤氲着水气,不清醒,却也不那么醉。只觉得眼前满是霓虹,暗色调的。
但那个普通话很标准的亚裔服务员笑起来,推开了他递上的钞票。
“不是这么玩儿的。”那个人说,“我们赌其他东西。”
这句话让喻文州犹豫了。他夹着钞票的手指停在半空,歪着头等对方继续。
那人却抬手比出一个示意:“让我们先看看。(show us)”他答应了。从椅子上下来,接过了服务员手里的球杆。他看上去确实喝多了,脚步踉跄着,要扶住桌台才能勉强站稳。
“抱歉。”他打了声招呼,迷糊地顾及着礼貌,“我不太能对付这个。”
他没有指明,但那服务员看着他胡乱提着的球杆,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。
“我们有一套专门应对新手的标准。”
那套标准听上去无论如何也是喻文州占着便宜。
他每一轮都有一次机会,并且他只需要进一个球。而他的对手,那个服务员,却需要每一次都打进一个球,按顺序。只要失误一次,就是输了,他得同意喻文州一件事情。钱,性,一切,不管是不是违法,只要他没死都不算过分。
而喻文州输的每一轮都需要脱掉一件衣服,任何一件。直到他输光了裤子。
“这对您来说不可接受么?”服务员询问。
“不,我在牛津上过学。”
这意味着他见识过那些新生必经的古怪洗礼,有些人被要求在早上九点全裸着去操场上跑圈,也有人决定带着面具上一整周的课。
所以这不算过分。服务员满意地读出了言外之意。
服务员穿着职业套装,白衬衫,西裤,马甲还有领结。他故意将自己的领结摆弄得更规整一点儿。扣紧了衬衫上所有的扣子。
喻文州看着他,若有所思。
“这是个好方法,”那人扩大了笑容,低声诱惑,“您来这里找点儿刺激,没什么比这个更刺激了,包括楼上大家乐和梭哈的台子。我发誓,先生。”
他感觉到喻文州表情的变化,再接再厉。
“您遇到什么事儿了么?烦心的事儿,有人和您说再见了么?没关系,您总能找到更好的。您看,我能干很多事儿,找到很多人,我自已也行,总有一个可以让您满意。”
他说服了喻文州。他能感受到喻文州的态度软下来,然后犹犹豫豫地问他:
“至少让我知道你的名字。”
“叶修。”
他的笑容带着烟草的味道。
喻文州先开球。他像看指挥棒一样看自己的球杆,捉摸了半天才把它倒提起来。他一连换了好几个姿势,最后决定把球杆抵到左手,但那只让他得动作显得比以前更笨拙。然后他开始动作,但球并没有滚出去,只是弹了几下,落在了一边。连边框也没有碰到,对于开球来说无疑是一个彻底的失败,只是这点儿倒是意料之中。
他率先脱掉了外套,得到了一个口哨。他里面穿着一件白衬衫,然后他解开了袖口的扣子把袖子卷了起来。他深蓝色的条纹领带还系得一丝不苟,让他看上去像刚刚从一场商务会议上抽身。用一副符合他身份的精英模样。
“这不是真的吧。”叶修指了指他的领带夹,看上去像是纯金打造,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依旧晃眼,“我觉得蓝宝石更称你,而这一个,丑爆了。”
他在说着这走上前去,开出了第一球。急促,干脆。主球撞上了纯色的1号球后停住,而被撞击的小球咕噜噜地滚了几圈,掉进了离它最近的袋子。
有人给他喝采,而喻文州直接卸掉了领带夹,看也不看的扔到了身后。
“我也不喜欢,”他说,“但曾经我有必须带着的理由。”
“一份礼物?”叶修猜测着,“来自一个伤透了你心得人?”
“不,一个无所谓的人。(nobody)”
他耸了耸肩,看上去并不真的在意。
走上前去开出下一个球。依旧是左手,依旧一塌糊涂。
他径自扯掉了自己的领带。
“你介意聊聊么?”叶修在打自己的第二个球的时候这么问,“说说你的前任,他或者她,很多人这么做,你可以狠狠地骂他一顿。”
“没什么好说的。”喻文州说,他还在努力地尝试着瞄准,但他的手不听使唤。他的第三杆打得和前两次一样烂。他挺直了脊背,抿住了嘴唇,“现实原因,我猜。”
“那你也可以问问我。”
“不需要问。”
叶修不仅仅是个老手。他几乎战无不胜。
“你没有兴趣?”
喻文州看了看他,肯定地说:“你弯得像一根钓鱼竿。”
“你知道我最担心什么么?”叶修停住了,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喻文州,“我不是第一次玩儿这种游戏。但有时候,你知道……并不是所有人都赏心悦目。”
喻文州抓住衣摆的动作停住了,他疑惑地看着叶修,等着他的进一步解释。
“有些人的小肚子很厚实,像个救生圈。有些人身上纹满了纹身,我不歧视,相信我,这只是一种偏好。但有的人……我曾看过一个人肚子上有一颗痣,上面还长着红毛。不论如何,我希望你的情人没有在你身上留下痕迹的习惯,那样会很尴尬。而且……啊……!”
叶修突然停住了,他眯起眼睛,发出了一声惊叹。
喻文州已经拉住下摆将整件衬衫脱了下来。
“我没有痕迹。”他说,毫不扭捏地把整个上半身裸露在俱乐部的昏暗灯光下面,“我很干净。(I’m clean.)”
“你有人鱼线。”叶修打量着他,目光停留在了小腹。
“但没有腰窝。”喻文州回答,他冲着叶修笑了笑,“他更喜欢那个,我曾经的男友。”
“你是在说他更喜欢女人么?”
喻文州走回来,又一次握住球杆:“我不知道。”
他的身材很好。肌肉很漂亮,却不过分夸张。他不像雕塑,没有那种被喻为天赐的腰腹线条。他看上去只像一个按时去健身房锻炼的人。
“他是个傻子。”叶修断言。
“我不能这么说。”喻文州低声回答,“但我并不难过。”
“但我不是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不是个傻子。”他的目光逡巡在喻文州的胸口,沿着腰线往下看,直到隐没在西装裤里。
游戏愈到后面愈容易碰到困难。
喻文州脱掉了鞋子和袜子,把它们整整齐齐地放在一边,他身上只剩下两件可以脱掉的东西了,那意味着他也只剩下两次机会。这让他的手不自觉地颤抖。
“别紧张。”叶修说。但他的表情却又分明是另一种意思。他手上的动作也是同一意味:他更加小心了,随着游戏的深入。他有意控制着小球的落点,弹开无用的球,挡在主球和喻文州的目标之间——形成那种就算是老手也要花很长时间才能够下定决心的位置。
而此刻,在喻文州又一次落空之后,他一言不发地坐上了桌台。
一个花式打发。他背对着桌台坐着,需要努力地扭转脖子才能看清自己的目标。但对于他来说,不过是一场表演。球杆穿过他的右手,从食指和中指间穿出。这一次,他花了比平常更久的时间才给出动作。依旧是很清脆的一声响,然后微微的撞击,他把六号球推进了洞里。然后吹了声口哨。
喻文州叹息着去解腰间的皮带。他缓慢地将那条深蓝色的西装裤退下去,丢在一边然后露出那条纯棉的织物——
“黑色的。经典款。”
叶修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喻文州不打算理他,他只是庆幸自己今天穿的是一条平角短裤,没有古怪的花纹,正常,朴素。只是有点儿紧绷。他不用低头,他知道那条裤子能够出什么样的形状,不管真实是什么形状,都是鼓鼓囊囊的。
他的脸色有些泛红。
还有一球,喻文州想。他可能真得光溜溜的从这里出去了。
“你是左撇子么?”叶修突然问。
“并不是。”他还剩最后一球,也只剩下一条内裤。
“或许我可以帮你。”叶修说,他抱着手臂,歪歪头提出了建议,“给你个方法。避免某种……尴尬。”
他勾着喻文州的内裤边缘,让松紧轻轻弹向他腰腹的皮肤。
“成交?(deal?)”
他没有得到一个完整的答案。喻文州沉默不语,仰起头打量着他。
他会给喻文州一个“为你好”的耸肩。
“我说过我输的起。”喻文州这么回答。
但他跟着叶修走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,然后在叶修的指导下弯下了身子,伏向桌台。
“你想要什么?”他问,声音低低地。
而叶修只注意到他的屁股,裹在黑色织物下面,随着他的动作微微翘起来。他想捏一把,他打赌手感会很好,但不行,至少现在不行。
“我教你。”他说,“我带你赢我。然后你赔我,私下的。(privately)”
他的身子更低了,叶修的手顺着他的脊梁滑下来,在在了凹陷处加大了力度。而他的神情很古怪,介于醉意朦胧和清醒之间。他微微歪着头做出思考的姿态,开阖着嘴唇。而他的嘴唇,又薄又红,泛着水色。
这肯定不是什么标准的教学模式,喻文州连猜都不用猜,对方的衬衫摩擦过自己后背的皮肤,他百分之百是故意的,而裁减得体的西装裤有更好的效果,那面料并不柔软,垂感意味着重量,也意味着不舒服。但穿着它的人正随意的晃动着自己的脚,让那件织物偶尔,不怀好意地蹭过自己的腰。
他的手搭着自己的,藤蔓一边缠绕,把手指搭上喻文州的指缝。
“你的皮肤比我看上去还要白。”叶修说,他在喻文州的耳边呵气,故意让声音又低又沉,“再低一点儿,我知道你做得到。(I knowyou can do it.)”
“我本来可以提一个要求对么?”喻文州问。他迟疑着,没有动作。他整个上半身都碰触着台版,绿色的台泥随着每一次呼吸摩挲着胸口,让他很不自在。
“本来可以。”叶修回答。
叶修侧过脸去,看到喻文州的面部线条,那人的侧脸实在很漂亮,却不扎眼,是东方式的含蓄。他忍不住弯了弯嘴角,“前提是如果你真的可以赢得话。”
他马上就为这句话后悔了。
因为他看见喻文州的表情,那个人击开他握住自己手腕的胳膊,眼神专注而认真。
和现在的摸样比起来,前几次的喻文州像是睡着了,她睡了很久,而现在他要醒了。
他的身体真的伏得很低,球杆被食指的关节轻轻撑起。而他的右手握紧了球杆的末梢,他花了比预想的还要久的时间瞄准,然后等待着,直到他的手臂习惯这种状态,将那种微妙的,肌肉的颤抖带来得所有失误的可能性排除干净。
他的手很稳,动作很利落,球杆只动了一下,幅度很小的一下,但主球却迅速的跑开了,力量十足的旋转,像一颗小炮弹。
双色的一号球和纯色的七号球擦肩而过,落进了袋子里。
他当然得分了。叶修毫不怀疑。他经验十足,一下子就看出了这是一个怎样的老手。
而那个一发得手的人站起身来,用松香擦自己的球杆。
叶修突然很想笑,他也真的笑起来。
“你想要什么?”他问喻文州
“我猜你订了房间?”喻文州反问他。
“我差点儿以为用不上了。”他说,把房卡朝喻文州抛过去。
而喻文州的眼睛亮起来:
“那么,我的要求就是要看你带着领带。再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小肚子。”
他看见喻文州捡起被扔在地上的衬衣,抖了抖搭在肩上。他看见喻文州冲他眨眼睛,然后弯了弯嘴角对他说:
“所以我们去你订的那个房间,你完成自己许诺要完成的事情,戴领带,并且只戴领带。(only tie.)”
FIN
题目是简单粗暴的艳遇w
叶神的姿势:
喻队的姿势(穿衣服版本):